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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们去哪儿”
路钦抬步走在前面，“去吃早饭。”
还不如在墙根呢
但程寻没有出口，因为她觉得路钦此刻心里肯定也不好过，无论是不是生病了。
天色还早，很多早餐店都尚未开门，两人最终来到了附近的肯德基。
程寻没什么胃口，连豆浆都喝不下，随便点了个鸡肉卷；而路钦倒镇定不少，粥、吃点了一堆，甚至还点了杯豆浆和可乐。
“我没有生病。”路钦喝了口可乐，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程寻愣怔。
路钦接着“你真的是理科年级第一，没有作弊吗这是常识。”
程寻不太懂，“这和成绩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