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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钟艾此行的目的地。
“你看起来心情不好。”
钟艾在最高的岩石上越过树林眺望自己的目的地时，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只是继续眺望。直到她想开口的时候，这才开口“我有点生气。为什么是我的错，他总是和我道歉。我也有点生气，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最近脾气越来越糟糕。我还有点生气。为什么不早点来这个地方。”
钟艾回头望李钦泉，双眼好似豹子一样犀利，不知是否错觉，李钦泉在她眼底瞧见一丝金色的光。
“你的是真的么，艾。如果你记起我，就和我在一起。”
钟艾的眼神变得更加清澈。
“不知道。”
李钦泉沉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