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焉之地：天命图书馆短篇小说 第22章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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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望天，这人没救了。
“不过，我有个问题很好奇。”
苏梦背着光，眼眸在一瞬间变得黯淡下来。
“证人拥有免责权，就算是杀人也不会受到惩罚。
但是有一条明文规定，如果证人自相残杀，可是会受到严密处罚的。”
“什么意思？”
皮特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想过，就算是沈言杀的也没什么关系，除非…………等等，你是说…………”皮特表情凝固，半晌才发出了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你是说，张斌……也是证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