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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陆潜的眼神像是带着力道,他的语气倒是温和的,却让人觉得无法抵抗。
过了一会儿陆蒙把刀叉交给他,看他漂亮的手指游刃有余地握着自己刚才握过的位置,关节处因为稍稍用力而泛白,随后刀叉碰到餐盘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就把切好的牛肉推回到她面前。
陆潜说: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到花园走走,或者去书房,但最好不要出门。
他说的最好不要大概是不允许出门的意思。
陆蒙埋下头,边吃边想。
之后几天陆蒙的确没能踏出家门口一步,奇异的是,陆潜这几天也一直在家里,而只要他在家,两人的一日三餐基本都是一起在餐厅里解决。
陆蒙的手是骨裂,石膏要一直上两个月,每一次陆潜都会为她把食物处理成一口的分量,即使陆蒙提出自己可以食用一些吃起来更方便的菜式,第二天被端上餐桌的仍然是复杂而精致的菜肴——炖煮小牛肉、纸包羊舌、坦都里煎肝......
她有几次都怀疑这是一种捉弄,但陆潜表现得太光明正大,让她无法再像那天一样指责。
但除此以外,陆潜对待她的态度十分绅士,有时候陆蒙都感觉他们不像是家人,只是恰好在一起同住。他对她把握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分寸感,就连偶尔亲近的举动都带着帮助性质,让陆蒙渐渐适应着他的存在,不会再在他面前那么容易感到无所适从。
这种微妙的平衡打破在一周以后,陆蒙觉得自己的头皮实在痒到难以忽略,她在房间里再三恳求医生先不要为她换药,她想先洗个头,并且再三保证会尽量避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