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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想念着对方,谁的想念也不比对方少。
只是简辉太善于隐藏,他宁可把过去的一部分自己丢掉也不愿意承认。
危子平在这两年里在音乐圈里也逐渐有了自己的事业,开始有自己的乐队和演唱会,他想简辉想到崩溃,但是只要想起简辉那天在医院说的那句我不喜欢,他就始终没有勇气去找简辉,每天靠着安眠药入睡,梦里还是简辉。
他也想要了断,身边的朋友不忍心看危子平这样,都在劝危子平再找一个就能把简辉忘记了。
危子平也确实找了,但是在见简辉之前,他已经和别人分手。
简辉觉得危子平变了,时隔两年,再见面打开门的一瞬,危子平身上有浓烈的酒气,眉宇间的憔悴,头发也染了发色,人也没有了那种少年轻盈开朗的感觉。
与当初在操场上唱歌的少年相差很大。
简辉永远记得那天冷风吹起的危子平的发丝。
接下来的几天,危子平像个已婚男人一样照顾着简辉,但是他仍然用绳子绑住简辉的手,把他的活动束缚在有限的范围内,简辉这几天都没有出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