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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快，五次机会就被他用完了。
她还能不能回来，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巨大的痛苦席卷而来，陆斐呆坐在原地，半晌没动。
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拿出手机，想给楚烟打电话。
可他却怎么都找不到楚烟的电话，他明明备注了楚烟的号码，怎么会不见了？
找不到她的号码，陆斐以为自己能够背出来。
可是他想了好几遍，却怎么都想不出她的号码是什么。
反而脑海中冒出的，全都是宁染的号码。
这么多年，宁染的号码他一直倒背如流，可楚烟的，他从未用心记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