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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很痛苦对不对？”
“但你知道更痛苦的是什么吗？”
我蹲在他身前，笑得肆意：“是自己快要溺死的时候，心爱的人明明有营救的能力，可他没有——”
“够了！”
顾子渊红着眼，恨恨地瞪着我：“你害死南南，我巴不得亲手杀了你，怎么会救你？就算重来一遍，就算知道你会出事，我也不会救你！”
乔南说得对，她死之后，顾子渊会把对她的爱变成对我的恨。
可即便早有预料，亲眼看见曾经爱过的男人、对我一副杀之而后快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地感到窒息。
我脱去外衣，露出身上狰狞的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