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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爱柳美茱吗？
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并不遗憾柳美茱的离开。也许是在他和乔洛诗结婚时，也许是在韩霓出生时，也或许是在韩霓第一次开口叫他爸爸时，他的内心就已经发生变化了吧。
他爱乔洛诗吗？
虽然真相已经大白，乔洛诗也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他不利的事。可是这些年他对她的情感一直都停留在恨上，即便他也曾偶尔有过是不是误会她的想法，但那总归是稍纵即逝的一时感受。
他不确定自己对乔洛诗是不是有爱情，又或许韩霓的存在，把他们之间变成了亲情。
韩修年心里纠结的很，他给韩霓盖上了自己的衣服后便出了门。
他没有开车，独自走在街道上，没有像以前那样遮挡自己，别人看着他，他也观察着路过的人。
迎面走来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从看见韩修年的那一刻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过她。
擦肩而过后，身后突来传来她的呼喊：“韩修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