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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寻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被雪堆折射出来的光,等他说完这一大串,才很平静地开口问:赵总,您派人调查我了吗
赵雨辰噗嗤笑起来。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自顾自笑了好几秒,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啊,调查你你怎么会用这么好玩的词赵雨辰说:你跟公司解约不是什么秘密,圈里的人都知道啊,我应该用不着派人去查但是说一点都没上心,也是假的,毕竟这么多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温寻:是哦,毕竟这么多年了。
是啊,你那么聪明,估计早就看出来了。他又说:但是你也一直没给我个答复,是因为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满意么,你可以直接提的,要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我都能改。
赵雨辰那边絮絮叨叨又是一大串,温寻却是依旧一言不发,也没有学别人那样客套几句,说什么委婉一点的理由。
她的语气还是很平静,甚至有种讨论天气般的随意:没给答复就是不喜欢,您也说了这么多年了,难道赵总就看不出来
赵雨辰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