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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子希停留了一会儿，似乎是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而后打开了堂屋的门。
张自正被关在屋子里，随着门打开，蓬头垢面，浑身散发着臭味的张自正就走了出来。
他张牙舞爪，直接从屋子里冲出。
“爸！”吴子希叫了一声。
“你别乱跑，过来。”吴子希道。
张自正的表情极为夸张，但吴子希的话他似乎还能听懂一下，果然在院子里不再乱跑了。
只是，满脸狰狞，口中不断地说着：“死了，全部都死了，人是你杀的。”
“是你杀了他们。”
这些年，张自正重复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些。
说他疯了，可他似乎还隐约记得发生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