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赵淑静现身 (第9/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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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有这样,于真真才能安息吧。
审讯室内的白芷看着坐在对面的闫玉,见他眼底是一抹死灰。
外面的动静她都听到了,她开口问闫玉：报仇了,爽快吗
闫玉闻言一怔,缓缓抬起头。
爽快
他摇头苦笑：白大师我宁愿不要这个爽快。
我希望真真能够回来,希望她从来没有经历这些事,希望一切重头开始。
白大师,那些人死有余辜,可是真真什么都没做错。
我再也没有真真了,我有什么好爽快的
白芷看着苦笑的闫玉,一时之间也垂了垂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