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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我？”林霜眯起眼，脑海中闪过裂缝晶L的红光和系统的冷漠提示。她低声道：“有意思。”
两人回到越野车旁，林霜将汽油灌入油箱，江野站在一旁警戒。沉默中，他突然开口：“你不怕吗？树敌这么多。”
“怕？”林霜抬头，笑得轻蔑而张扬，“末日里，敌人多才说明我活得好。”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脸上，低声道：“你呢，怕不怕跟我这疯子混？”
江野一愣，随即笑了，眼底的暖意更深了几分：“怕也得跟，谁让我欠你一条命。”
林霜哼了一声，转身跨上驾驶座，嘴角却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江野坐进副驾，手指轻敲斧柄，低声道：“军工厂那帮人，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让他们来。”林霜一脚油门，越野车轰鸣着冲入废墟，眼神冷冽如冰，“我倒要看看，谁敢挡我的路。”
车灯划破黑暗，远处裂缝红光颤动，一道模糊的黑影在废墟中浮现，气息庞大而诡异。林霜眯起眼，低声道：“人类，变异兽，都一样——挡我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