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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茅房研究脖子上第八条金纹时,香炉正在灶台跳踢踏舞。这破纹路每有人喊我大名就烫一分,今早连送柴的樵夫都学会用岭南腔嚎:"憋佬仔道长——恁家房顶着火啦!"
"这叫品牌效应。"黄狗啃着瘟神的断指骨说风凉话,"昨儿土地庙都有人供你的泥塑,塑像脑门还刻着......"
"闭嘴!"我甩出静音符,功德簿突然展开血书:【辰时三刻,醉仙楼驱邪】。
醉仙楼雅间里,绸缎庄赵掌柜正抱着瓷枕发抖:"每到子时就有女鬼唱曲儿,词儿还带口音......"他捏着嗓子学:"郎君这名儿烫嘴哟烫得奴家心慌慌"
我掏出罗盘还没摆架势,屏风后突然转出个青衫书生:"可是憋佬仔仙长?在下柳三变,特来求首新词镇邪。"
玉牌突然发烫,香炉虚影在案几浮现。炉灰拼出个"允"字,我硬着头皮胡诌:"东风夜放花千树,宝马雕车香记路..."还没背完,房梁掉下个穿戏服的河蚌精,举着铜锣开唱:"凤箫声动憋佬仔来"
记楼惊呼声中,我脖子金纹裂成两股。蚌精的珠粉混着打赏的铜钱雨,功德簿直接吃撑打嗝。赵掌柜突然口吐白沫,眼珠翻成符咒形——敢情这厮才是被黄皮子附身的正主!
未时逃到城隍庙躲清静,供桌上却摆着新鲜果品。红绸上金线绣着"诚谢憋佬真君",落款是怡红院全L姑娘。黄狗咧嘴叼走个蟠桃,狗爪掀开布幔——神像的脸不知何时换成我的模样,嘴角还沾着胭脂印。
"造孽啊......"我抄起扫把要砸,庙祝突然扑来抱住大腿:"使不得!昨夜城隍爷托梦,说这名儿能镇十里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