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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来,沈亦寒冷笑着勾唇。
跪下来给涵涵磕头道歉。
她胸口一痛,木然地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跪下来,额头重重地嗑在地面上,一声声地道歉。
对不起,夏小姐,对不起…
没有人喊停,她就一直磕着头,很快血液就把地板染红,到最后已经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只看到眼前都是血,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沉重。
沈亦寒好像说了什么,但她已经听不见了,强撑着身体又磕了两次,看到男人终于转身离开,她才彻底晕过去。
砰地一声,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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