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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周平在林美娟家里，她心里隐隐有点不舒服。
“这次倒也没算白忙活，至少拿到了青干班的名额。”周平笑着说道。
“别高兴太早，我刚才听老周打电话，方寒云父亲已经和市里签了投资意向书，青干班名额的事儿，估计还有变数。”电话那头丁茹妍压低了声音说道。
“消息可靠？”周平下意识眯起眼睛。
他对周德光的人品，从来不报太多期待，如果有更大的利益，摆在对方面前，老周怎么选，周平几乎能猜到。
“我还能骗你不成？”丁茹妍没好气地说道。
“丁姨，以你对老周的了解，他会怎么做？”周平觉得自己不能被动等待。
“我觉得，他很可能把青干班的名额给方寒云，然后给你画饼做补偿，许诺把你这个副主任提半级。”丁茹妍说道。
“你觉得我该怎么选？”周平心里其实已经有了选择，但他想听听丁茹妍的意见。
“这还用选，当然是青干班的含金量更高。”林美娟抱着胳膊，斜靠在阳台门旁边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