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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局长，通达化工的外贸展销名额为什么被卡？”周平开门见山。
许晴这才抬眼看他，语气冷淡：“他们的资质不达标。”
“哪里不达标？”周平不服气地问道。
“我说不达标就不达标。”许晴合上文件，眼神锐利，“周主任，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许博士，就算你是国外回来的高材生，但办事总得讲个依据吧？”周平冷笑着说道。
许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态度强硬：“依据？我的决定就是依据，周主任要是觉得有问题，可以向上面反映。”
“商玉玲得罪过你？”周平皱眉问道。
他和商玉玲之间的关系，比较隐秘，按说方寒云就算想报复他，也犯不着撺掇他表姐卡通达化工的参展名额。
许晴嗤笑一声，眼神带上了几分玩味：“你倒是挺关心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