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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初云才慢慢地爬起,他不拖方场长起来,把我扶起来了,再扶仲开伟、曾智勇,最后拖方场长起来。他说老人家在地上多休息休息。
方场长拿起棚子里的枕头打他,一边打一边要他把棚子里收拾好。守棚的人说,不要收拾,你们去场部吧,棚外还有几块薄板子。
到了林场场部,方场长叽叽咕咕把棚里坐断了铺板的事说了一遍,原指望大炮书记痛骂张初云一顿,谁知大炮书记挺起个肚子笑得唾沫横飞溅在方场长的脸上。他说:都是你方德康不好,昨天,讲故事吧,讲五步龙!今天聊天吧,聊得带着他们去夜游玉米棚。玉米棚的床铺吧,就是载一个人的船,你带着他们全挤在一个人的船上,五个人把船压断了不要紧,腰部是不是受伤了,才是你叽叽咕咕要告诉我的事。
他从抽屉里找出了几张跌打膏药,并说他祖先传给了他怎样替人推拿的本事。我和张初云没有负伤,他们三个人的腰部经大炮书记一一推拿后,全贴上了跌打膏。幸好都只是轻微的伤。
大炮书记看着我们五个人他还是笑,还说我们五个人不够意思,那么好玩的事,应该带上他。
第二天,仲开伟和曾智勇接到了电话,有车在山下接他们回去,便依依不舍地与我们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