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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山棚佬咯咯地笑。那边,又听得曾智勇躺在玉米秆上不清不楚地呼着:拾弟,拾弟,拾弟……。
拾弟,第十个弟弟么,曾智勇的母亲怎么生了十个孩子,太会生了吧。我不解地说道。
大炮书记回答我:拾弟,是个女人的名字,曾智勇以前的相好,醉了,就会喊她。醒了,就把她忘了。
大炮书记爬起身来,走到仲开伟的身边,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轻轻地盖在仲开伟的胸前,并挤靠在仲开伟身边躺了下去,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仲开伟挡风取暖。山上又没有刮风,只有暖洋洋的阳光照耀着我们。仲开伟没有睁开沉醉的双眼,他把被大炮书记挤压的那只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抚摸大炮书记的脑袋。大炮书记脑袋上的头发可能一个月也不曾洗过,更别说梳理过。大炮书记从不用梳子梳头,每天早上用两手抓抓头发就算是梳头了,两个月去理发店修剪一次。
仲开伟抚摸到大炮书记的头发说:刘羽,你细润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是我喝醉了酒,手指失去了知觉吗
我和大炮书记笑得浑身都颤动起来了。我咯咯地笑,大炮书记哈哈地笑,总算把几位醉人全吵醒了。
仲开伟醒来,发现大炮书记躺在他身边,他抚摸着的原来是大炮书记那鸟窝般的头发。我带着美丽的花环在秋天的娇阳下笑个不停。他一骨碌翻身坐起,拍拍自己的头说:喝多了。
寒来暑往几时休,光阴逐水流。
我站在种田队哗哗流淌的小河边跟郑老师交谈。她在洗着一堆的衣服。她说我还是前年来过一次,去年怎么没有来。我说去年开表彰大会时,我怀胎九个月,怎么能来,那个胎儿没带着。她又问我,这个胎儿几个月了,我说七个月了。她用关心的目光打量我说:那你最好不要爬山越岭了,在家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