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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哈哈大笑,旁若无人的样子让街上行走的人侧目而视。
记得有一次,他指指百货公司的楼上说:樊天佑,这个经理,我年轻的时候在全市最大的枫树山林场当团委书记,他还是个团员。
记忆并没有衰退,这句话牵引着我寻找到了方钧的家。他高兴得又旁若无人的样子抓起我的手念道:刘羽生来饶艳质,方钧一见钟情极。快,请坐。
我很有礼貌地喊方钧的妻子:吴老师,为了我丈夫的事,来找方钧,打扰你了。
不打扰,你们谈吧。方钧的妻子很善解人意。
我把金生的事全盘托出,方钧一直笑眯眯地听我说完。他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好像这种事情很容易解决。
他说我找他找对了。一来,他很乐意为我办事;二来,认识樊天佑的人不止是他,还有测量队的吴涌和、陈牛仔,他俩还跟樊天佑是好朋友,是老乡,江苏人。陈牛仔的老婆是裁缝,樊天佑全家老小的衣服全是陈牛仔的老婆包了做。
大慈大悲的菩萨呀,你对我爱若赤子,天下竟有这样巧的事让我遇上了,什么烦恼、忧伤,统统见鬼去吧,统统到九霄云外去吧。
吴涌和、陈牛仔,我们在白石塔林场相处得太好了,量山、打扑克牌,欢声笑语一片。菩萨呀,你可怜我,让我年轻时的朋友来帮我,是不是。
方钧的司机朱龙官就是早年开解放牌大卡车运杉苗到瑶里的那个爱干净的上海佬。我的祖母常坐他的车来往于城市与乡间。我向大炮书记要清山柴,也是朱龙官开车进山沟把清山柴装回市里运到了我的家。现在朱龙官是方钧的司机,开标致牌小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