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8/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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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复发凌霄冲过去握住她的手,却被刺骨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寒颤。怀中人冷得像玄冰,呼出的气息却在空中凝成霜花。
紫萱艰难摇头：是寒毒...每月十五...话音未落,她突然呕出一口黑血,地面瞬间结出冰晶。
凌霄扯开衣襟,将人紧紧搂在怀中。纯阳之体的热度透过肌肤传递,紫萱发出一声喟叹,本能地往他胸口贴去。少年浑身僵直,却将手臂收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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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惊雷炸响,紫萱忽然睁眼。她看见少年脖颈暴起的青筋,看见他咬破的唇角,看见他明明情动却克制的眼眸。仙诀在舌尖滚了又滚,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凌霄。她冰凉的指尖抚上他心口,若我并非你看到的样子......
你是紫萱。少年打断她,将外袍裹住两人,这就够了。
暴雨声中,紫萱指尖亮起微不可察的紫光。屋外肆虐的寒气突然凝成冰莲,将竹屋层层包裹。而沉浸在温暖中的少年未曾察觉,怀中人的乌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霜白。晨露顺着竹叶滴落,在石臼中敲出清响。
凌霄握着药杵的手突然顿住——紫萱背对着他梳发,本该如瀑的黑发竟透出霜雪之色。窗棂透进的晨光为那抹银白镀上金边,恍惚间像是随时会消散的晨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