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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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你的数学脑。她将额头抵在我后背,呼吸扫过颈椎发烫,下月股东大会的审计报告,藏在这些参数方程里。
图书馆顶层的晨雾还未散尽。她趴在我膝头熟睡,睫毛在晨光中投下蝶翅般的阴影。我轻轻摘下她左耳的珍珠耳钉,内嵌的微型芯片在读取器上闪烁——那是足以颠覆整个珠宝帝国的交易密钥。
画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林雨晴迅速将设计稿塞进画框夹层,转身时碰翻的松节油在帆布鞋上溅出银河。我们额头相抵躲在门后,听见保安手电筒扫过满墙速写——那些被我辅导时的涂鸦里,她悄悄在每幅画角落都添了颗六芒星。
知道星星的寓意吗她突然咬住我衣领,薄荷气息混着水彩颜料的味道,在珠宝设计里,这是瑕疵品烙印。她的手探进我卫衣口袋,摸出那把陈旧的格子伞,但现在,它是叛逃者的勋章。
窗外暴雨渐歇。她踩着积水跑向晨雾中的图书馆,荧光绿的雨披在风里鼓成船帆。我摸到口袋里的珍珠耳钉,内侧刻着极小的法文：
la
vie,
à
la
mort（此生不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