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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什么玩笑？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啊？”叶舒婉瞳孔地震。
“我知道。”
“知道你还……”
邹志航急忙从破旧的黑书包翻出一本保护得很好的书，是史铁生的《病隙碎笔》。
他坐端正了，下定决心道：“老师您的名字，和我妈妈一模一样。”
“哦……”叶舒婉恍然大悟，亏他还以为邹志航喜欢她，她一下红了脸。
不过好像一切都能解释通了，叶舒婉继续问道：“那你妈妈呢？”
提起妈妈，邹志航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叶舒婉还没面对过小孩哭，邹志航哭得很安静，她递过纸，不由地翻开《病隙碎笔》。
她刚上大学读过这本书，也很喜欢，这本《病隙碎笔》上勾勾画画着许多痕迹，叶舒婉抚摸着纸页，依稀能描摹出邹志航妈妈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