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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按照我的意思，直接让你去家公司的总部上班的，但你的情况，你也清楚，你直接上去，只怕总部很多人对你不服，所以，我和爸爸商量，放你到嘉年华物业锻炼。”
陈婧然打开抽屉，拿出一叠资料：“这个是嘉年华物业的资料，你简单看一下。”
张不凡打开资料，迅速浏览。
几分钟后，张不凡抬头：“我明白了，你是要我下去收物业费吧。”
“对。”陈婧然说，“嘉年华物业费占据总部公司财政百分之十五，一年下来也有七千多万了，但是嘉年华的物业费是最难收上来的，之前已经下去了两个主任，三个总经理，最后都无功而返，所以，你明白你这一趟下去，任务多艰巨了吧。”
“明白。”张不凡又点头。
“以前很多人说你是废物，吃软饭的，我都不生气，因为事实上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张不凡咳嗽：“你可真坦白。”
陈婧然挑眉；‘难得以前不是？”
“是，是，我承认。”张不凡承认以前他就是一个混蛋。吃喝嫖赌，烂人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