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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月也注意到同样没有穿衣服的方舟。
师徒俩大眼瞪小眼，哪怕以凌霄月的厚脸皮，此刻被徒弟看光了身体，也忍不住脸红起来。
这并非是真正的肉身，而是意识在精神领域中的体现。
但某种程度上，与真实的肉身也没什么区别。
方舟十分吃惊，他以为这里是在自己的精神领域中，为什么凌霄月会出现？
虽然偶尔方舟对凌霄月的确有那么一点YY，但绝对算不上日思夜想，大部分时候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自己的精神领域中？这可是其他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方舟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难道在自己心中，凌霄月的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