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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馨悦点了点头。
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敲响。
徐川面色凝重的出现在程然办公室的门口。
见到徐川，尤其看到徐川的表情，程然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你之前给我的药，我已经化验过了。”徐川把一个瓷瓶放在程然的桌子上。
眼镜男给程然来送药，被程然关进了码头废弃的冷库，那些解药自然也流落到程然的手里。
他没敢直接服用，而是交给了徐川。
“怎么？有问题？”程然问道。
徐川说：“本身这药里含有的成分单一拿出来看，都没有毒性，可有几种加在一起，就演变出一种致人记忆力衰退的化学成分。”
“之前我没想到把那几种成分分别组合，这次也是突发奇想，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