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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对这位好友可谓是伤透了脑筋,怎么劝都没用,诸兄弟文武齐上场车轮战也不见一丁点的效果,最后连喝酒都请不动了。
为了不损伤珍贵的友谊,秦越只好对他听之任之,甲寅却十分看不惯,说就该依我的主意,把他绑了,不干也得干。
白兴霸是一没仗打就皮痒的,趁着正月休整,寻个借口问向训告了假便从秦州飞马跑来长安与甲寅等众兄弟鬼混,闻言一听,便伸出大拇指,连连称妙。
恰好飞骑来报,鄜州、延州的宋军欲撤,来密信令速接手,秦越拍拍手,干脆让这两吊儿郎当的家伙各率三营兵马去接收鄜、延二州,顺带着把那位掉茅坑里的臭石头给拉出去吹吹风,去去臭味儿。
甲寅与白兴霸嘻哈笑着答应了,次日一早,将曹彬从被窝里一把揪起,率着兵马,风驰电掣的渡河向北。
然而,才到鄜州,红翎急使就追上来了,却是灵州失陷蕃部,计划有变,令甲寅为东路军都部署,白兴霸为都监,去捣夏州的党项老窝,先锋使乃杨业,已率主力大部日夜赶来。
白兴霸不满的挥挥马鞭子,说老子还没排过衙呢,然后又兴奋起来,揉着甲寅的脑壳说老子是都监了,呵,天天管你,撒尿也管着,然后,鄜州城也不进了,只让副将率人马去接管,自与甲寅一道直奔延州。
悲催的曹彬自然一起跟着上路,可怜他被卫士裹着,尽吃灰尘,到了延州,已成污泥人。
不过他这点肚量还是有的,知道这两货是为了他好,虽然方法极粗鲁,但那是性子使然,他不生气。
他生气的是这两货实在太过于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