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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白迟疑了。
秦慕萱大怒：“你果然做了什么！你疯啦！”
“真没有！”顾小白生怕他妈来一套女子单打，赶紧小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就是……就是亲了下她。”
说着，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个短短的距离：“就一下，一下下。”
“没了？”
“没了！”顾小白站直身子，挺胸抬头：“真没了，妈，你要不信我，你去问小棠！”
他可不敢告诉他妈，亲着亲着他还起立了，就算他妈真的去问小棠，小棠害羞，肯定也不会说。
所以他这会儿答得格外理直气壮。
秦慕萱上下看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有心虚之后，才放过他：“行吧，这次我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