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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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熹年一听，忙让开了位置：“那你快去，别耽误了。”
自然，秀轩看了一眼方拾瑶的屋子，又深深看了一眼沈熹年，识趣地跟着丛羽走了。
沈熹年站在原地，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好一会儿才抬脚往前走。
她的心里出奇的平静，就像是要去面见一位许久不见的老友。
她缓缓推门，就看见方拾瑶靠在床边，眼眸微阖，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疲累极了。
许是听见了推门的声响，他这才缓缓睁眼。
看见沈熹年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一抹意外。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让你别来吗？”方拾瑶往前坐起身，可以语气中分明带了点喜悦。
沈熹年走上前，顺手给他到了一杯水：“听说你在试药，我……来看看你。好点了吗？”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感觉太过多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