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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像这种为他人做嫁的傻事,我再也不做了。”
在古代,识字是非常奢侈的一件事。识字几乎是小姐的标配;至于男的这边,能供得起男子读书的人家,最次最次也是有百十亩地的耕读人家。因为束脩、笔墨纸砚和买书的钱等等,是一大笔花费,普通的人家根本承担不起。
打个比方,刘姥姥说二十两银子差不多够她和她女婿一家五口过一年的,但用来供一个人读书的话,不管怎么俭省,顶多撑半年。
所以,能供孩子读得起书的人家,很少抱着只是让孩子识字的目的,无一不是想着让孩子在科举路上搏一搏。
退一步说,就算科举无望,在官本位思想的情况下,士农工商,在“士”远超其它三个阶层的情况下,既然能给士做幕僚,谁肯给地位最低的商家打工?就算做账房,如果有得选,只怕大家也是选当官的,不选商家。
更何况,他们会的可不是其它人都会的诗词歌赋,而是算数,在这个文科势力达到顶峰的这个时代,具有别人无,我有的独一无二特性,所以,只要不得罪主家,基本不用担心在和其他幕僚竞争中失业。
想明白这一点,林堇叹道:“想来在我没拿出数学书之前,商会为了培养,并留下数算人才,恐怕没少费心血。”
“在商会成立之前,据我所知,盐商家所有和数字相关的职位,除了自家族人,就是由多年的忠仆担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