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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青一脸乖巧地转过头，僵着身子远远地看向题册。余光中，林青还在望着他。
斐青只觉得天灵盖很凉，仿佛分分钟要被撬开了一般。
在斐青一顿祈祷后，林清终于收回目光，低下头，收拾起电脑来。
“走吧。我要走了，司机还等着呢。”
“这么早？”
“都一个半小时了好吧？”
斐清看了看腕表，惊奇地发现，时间竟真过得如此快。
林清戳了戳他的肩，颇有意味地朝他抬了抬下巴，“外面等你啊。”
林清站起身，把椅子往后一推，晃着马尾走出了门口。斐青匆匆收拾好东西，又把两人坐过的椅子移回原处，才小跑着追上林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