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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比起刚才出门前的钱仨，更加的歇斯底里。
老头被声响吓了一跳，他眼里看到的，除了杨稷和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以外，还有二十多个形态各异的灵魂，各个半低着头，半抬着眼睛盯着他看，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容。
他没想到，今天自己的阵法竟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从前，吸引几个十几二十年的灵魂已经算是运气......现在，二十多个灵魂，谁没有千年以上？
按理来说，这阵法对灵魂的引力强度，六百年以上的，都可以简单克服。
“还有你，老实呆着不好吗？你招的什么魂！”
老头的颤抖，吸引了杨稷的火力。
杨稷也不客气，这老头是主动投诚的，并且主动承担起了监视新兴民间天师的任务。这回抓捕庄雅、胡明和程武，就是靠他的举报，管理处才找到足够的怀疑证据，把他们请到了管理处。
刚想给老头记个大功，又闹了这出......
不过，杨稷依旧不认为电话里的人就是杨谦。今天和杨谦通过电话，这明显是两个声音，而且，他还有种奇怪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