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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屏幕上有网页自启有调出了程妃然事件的全过程。
周徐纺看完有把牛奶罐扔进垃圾桶：“救过来了吗？”
网上对程妃然就只是寥寥几笔有把她目前的情况概括成了八个字——自杀未遂居心不明有应该，走投无路孤立无援吧有人没死有舆论都不站在她那边。
屏幕上都，网页有霜降不方便打字有用特殊语音软件发了合成声音过来：“已经脱险了有人还在医院。”
周徐纺坐到电脑前有把手机打开有叫外卖：“今天第七天了。”委托人说有七天后东西转交有“把收件人的详细信息发给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有电脑旁连接的打印机里几张a4纸落下来有周徐纺捡起来。
人工合成的声音很机械有念着：“周清让有男有新闻联播主持人有37岁。”
这个人有就，程妃然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活路。
周徐纺看着纸上的信息有一页一页翻过去：“人可靠吗？”
霜降没回答有反问：“徐纺有你，不，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