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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老天发誓。”裴枫单手指天，赌咒道。
裴枫为人虽然轻浮了点，不过好像真没见他撒过谎，也很少发誓。
李小果想了想，眼底的怀疑逐渐散去，这才点点头。
“别说我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会是……”裴枫挑眉笑看李小果，晒声说道：“季大导演也在吧？”
“没错。”李小果干脆的承认，哼了一声，说道：“羡慕吧？”
裴枫撇撇嘴，不吭声了。
“话说，你和楚提督，还置气呢？”李小果问道。
“没置气。”裴枫说道。
“这就是在置气。”李小果戳穿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