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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听到这句觉得好笑，忍不住问他：“那你还有什么别的职责？都说给我听听。”
萧砚之看着她几秒，低头要去松睡衣上的纽扣：“如果你现在不睡的话，当然也可以享受一下别的服务。”
看到他眸色变深，江离心里大感不妙，连忙闭上眼，张口就来：“我已经睡着了，晚安。”
瑞苑这里很静谧，周围几乎没有杂音，到了深夜更是安静，很有助于人的睡眠。
可即便如此，江离还是反复睡不着，又怕打扰到身侧的萧砚之，连翻身的频率都很低。
“睡不着？”黑夜里，男人低沉的开口，但并不是问句。
他没有问她“还没睡”，而是问她“睡不着”，就足以表明他对她的了解。
因为明天要参加颁奖仪式，她的心根本静不下来，就算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够听到自己咚咚作响的心跳，吵得她完全睡不着。
江离诧异于他的观察细致，安静了两秒才轻声开口：“嗯。”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心胸开阔，但是在答案揭晓的前夕，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惶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