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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凡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聂海的脸颊，也开始越发的红润了起来，只觉得周身越来越热。随即摇了摇头，惊醒道：“不对！师弟，你方才不该杀那大铁牛的！”
“我当时也不知道是附身鬼附在了它身上，还以为它就是想要杀害你的元凶。没有多想，就杀了。一只猛禽罢了，杀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聂海显然是有些着急，没好气地说道：“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么？”
郑凡闻言，上下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疑惑道：“并无不妥啊，我身体好的很呢。”
聂海站起身来，跺了跺脚：“忘记了，你是圣唉！你是没事，我却惨了。”
说着，聂海生无可恋般摇了摇头。脸颊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身体也开始不自然的扭动。原本已经站起来了，可此刻，又慢慢的坐了下去。
聂海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了一丝香汗，表情十分不自然的说道：“小弟弟，你可把我害惨了。大铁牛，虽然修为堪比半步化形，可自身的攻击力却并不强。唯一让人恐惧的，就是它那‘麝灵香’。”
“麝灵香？那是什么？”
郑凡仔细的回忆着曾经在紫云轩所看到的一切书籍，虽然其中寥寥数语提到了大铁牛，但也只是说明了一下实力等级，却并没有麝灵香一说。
况且郑凡过目不忘，看过的东西怎么会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