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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渊微微一怔，愣在了那里。
褚连翘眼底的光刺疼了他的眼，这一瞬，重渊觉得有些人真的是贵不可言的。
褚连翘落魄到如此地步，可她骨子里依旧是带着贵气和骄傲的。
她的骨头从来就没弯折过。
她依旧是那个千尊万贵的郡主娘娘。
但重渊就是想逼她折断她的头颅。
她凭什么？
“夫人您误会了，妾身怎么敢挖您的骨髓……夫君只是一时愤怒而已，我知道我不配的。”林妙人瞅准时机，又设计她，“我一个戏子，怎么配呢？”
林妙人故意在重渊面前贬低自己，果不其然，重渊一听这话眼底的怜惜和动容都化作了一片阴沉。
他压下思绪，平缓地道：“妙人，你不是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