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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竟然敢这么跟白如烟说话，那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乔薇赶紧用力扯了扯秦海的衣服，示意他可不要再乱说了。
“说得不错！”但是让秦海和乔薇都很意外的是，白如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点了点头。
白如烟透过宽大的墨镜仔细看了看秦海，对林清雅手下的这个业务员有了一丝好奇。
在春江，很多人都听过她白如烟的大名，但是知道她是谁还敢当着她的面说出刚才那番话的人，可就绝无仅有了。
眼睛一扫，白如烟看到地上那满地的碎纸屑，心里忽然有了些明悟。起身走到秦海面前后，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纸片，看了看后问道：“这就是你们带过来的计划书？还有吗？能不能再给我一份，我想看看。”
秦海耸了耸肩膀，没好气地道：“没有了，唯一的一份已经被你的手下撕掉了。”
“这样啊，”白如烟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后说道，“那你们明天再拿一份来吧，如果我没来，你们就给大宝看看，要是合适，这个单子就给你们做了。”
“明天估计也拿不来了。”秦海冷着脸说道。
“为什么？”白如烟诧异地问道，随手摘掉了墨镜，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