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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生物嘛……
国内研究生也就能做一些比较难的模仿性实验，帮导师做一些非常低下的东西，包括博士生也一样，根本不会有自主实验，读研基本是浪费时间。
说个难听的，就是导师的廉价劳动力。
这一点，国外虽然要好一点，但好的也有限。
因为这是生物大环境造成的。
生物是一门研究性的科学，不止要搞懂现在生物学科所有的基础知识，还要搞懂要研究方向的所有知识，然后才能创新。
这个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看到周文脸上的表情，王辉耀明白他什么意思了，没有说什么，敛去脸上的笑容后，点点头离开了。
他虽然爱才，但也没有到热脸去贴冷P股的地步。
而周文也“嘘”了口气，虽然尴尬，但也是无奈之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