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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头疼，以为是工作太忙、太累导致。
后面身体日渐虚弱，出现了神经剧痛，自然而然，就把这情况，归咎到身体不好上面。
如今听完顾小小的分析，才知道这是问题所在。
“原来是这样！”
慕言这回总算听懂了，脸色不由非常凝重，“顾医生，那这神经剧痛，能治愈吗？不瞒您说，我们家爷每次发作起来，不止如法入眠……还、还会……”
他顿了顿，犹豫着该不该说。
顾小小却代替他，接着道：“性格暴戾，无端发怒，甚至发狂？”
“对……”
慕言声音滞涩，有些不敢回忆。
他跟在七爷身边多年，对于他发作时的情形，最为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