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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其中一个鬼王反了。”突然，幽冥开口，他转眸看向玉念念：“无数的怨气是从南边来的。”
“是恶鬼之王？”玉念念也感受到这怨气的方向了。
幽冥点头：“怕是了。”
玉念念脸上露出了冰冷的轻笑：“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大概是这么多年鬼域无主，突然多出个主人，受到约束，这十几年过得不舒服了？”
幽冥却顾不上搭话，他怔怔地看着玉念念，突然觉得她这个笑容，像极了她娘亲。
以前烟落尘遇见旁人挑衅，都会如此冷笑。
如今她女儿也是。
像，实在是太像了。
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