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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确实是太子和四皇子两人抗衡的局面。
“唉，朕也不是狠心，实在赵妃之前做的事情，朕都压不下去，在废皇后和废太子之间，赵妃宁愿自己被废。”
“也是，天下母亲哪个不是为自己子女考虑的。”莫云茱说完这句话，就想到了君霍澜的母亲惠妃。
她都不配为母亲，不知道在澜王府后院生活得如何了。
“太子最近可好？”莫云茱故意把话题转移到太子身上。
“这半年倒是稍微收敛一些，只是处理政务上，脑子不太好使。”
“啊，怎么会？”莫云茱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老皇帝这么形容太子，不过听着还蛮爽的。
太子不就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吗？
“太子容易冲动，又容易心软，唉。”皇上为谁继位这件事其实也很纠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