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秘书二科的人 (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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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
武鸣看着严明那不太对的神色，显然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后使坏。
“那能告诉我，是谁说的这话吗？”武鸣问道。
“秘书二科的人！”严明缓缓道。
“嗯……”
“你和季进有私人恩怨？”
武鸣没有回答，这些事情自然不好直接说。
严明在体制内工作这么多年，自然从上午他与季进发生矛盾的时候就看出了一些眉目。
想来武鸣来之前就和季进有私人恩怨了。
只是让他有些好奇的是这武鸣听说参公就在东川县下面的乡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