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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们这一次落井下石，等这一次风波结束，以后也不必再合作了。”
小秘书点点头，心里却更加无奈。
轩辕药业能不能迈过这个坎现在都难说……
“叶总！”另一边，市场部的主管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调查报告出来了，赤玉膏被重金属污染的源头也找到了。”
“进！”
这算是这些天为数不多的好消息，叶初雪一直等着调查报告出来。
市场部主管推门而入，脸色阴晴不定。
他将报告单递给叶初雪，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所以，赤玉膏是被包装瓶给污染了？”叶初雪扫了一眼报告，柳眉猛地皱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