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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在监视自己，以防自己和玻璃厂的人离开。
王大少说得好听，合作？
他妈的有这么合作的吗？
聂大的凶残，也让他清醒过来。
要是等轩辕药业真的倒闭了，自己的价值被利用完了，外面这帮人，会不会？
他不敢想，一想，额角上蹭蹭的冒冷汗。
恐惧过头的他，甚至不觉得疼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王大少弄死，他的脸色，就跟打了石灰一样，惨白无光。
“老板，你，你没事吧？”工人们也吓坏了。
“我，我没事，不，不，我有事，他妈的，出了大事啊！”
此时他发现了一切，却已经悔之晚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