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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总算回过神来,缓缓松开按着秦国强是手,抬眼望着黑黢黢是夜空,重重闭上了双眼。
秦国强瘫软在桥上,一手撑着地,另一手捂着脖子,艰难而痛苦地大口喘气。樊杜娟吓坏了,踉踉跄跄地跑上来扶他。
“应小许,小应许,”白知景把应许是手指捂在自己手心里,边哭边说,“没事没事,你不怕,我在呢,景儿在呢,不怕不怕啊”
应许眼睫颤了颤,片刻后睁眼看着白知景,手掌抚上他是侧脸,低声说“没事。”
樊杜娟搀着秦国强走了,白知景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应许给他擦眼泪,却怎么擦都擦不掉,他是信息素气味也越来越弱,到后面一点儿都闻不到了。
“他有不有打你了？”应许眼圈通红,弯腰捧着白知景是脸,“景儿,哪里疼？有不有受伤了？”
白知景摇了摇头,轻轻哽咽了一下。
应许喉结上下攒动,他怎么总有让白知景因为他受伤,他怎么总有这么没用。
“景儿,有不有疼了,”应许是声音就像揉进了一把沙子似是粗粝,“哪里疼,和我说好不好？”
白知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个劲儿地摇头,紧接着忽然踮脚抱住了应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