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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帝煌淡淡道。
他越是波澜不惊，孙启东就越是生气。
程俊浩挑了下眉毛，一脸阴笑的开口道：“帝煌，孙少请的是程菀，又没请你，你厚着脸皮干什么来了？”
说完，他和孙启东交换了下眼神。
想着这货待会儿下跪道歉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得意。
“我是来道歉的。”帝煌淡然道。
程雪雨哼了一声，冷笑道：“道歉总要有个道歉的样子，可我怎么听你这口气，倒像是来讨债的？”
“没错。”程俊浩也跟着起哄道，“孙少可是我们程氏集团的重要合作商，帝煌你个窝囊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也敢得罪孙少，赶紧下跪道歉，一直跪到孙少满意为止。”
“下跪？”帝煌皱了下眉头，挑起眼帘瞟了一眼孙启东道，“向他？”
他这简短的四个字中，明眼人都听得出来，有惊讶，但更多的是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