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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助理自然听出林茂旭这句话的意思。
其实，林中是被求胜心切蒙蔽了双眼，失去了理智。
如果可以操控程菀的话，林茂旭又怎么可能多此一举的对李荣飞下手呢。
即便林茂旭和帝煌已经撕破了脸皮，但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白热化的程度。
帝煌实力十分强大，不但大老板刮目相看，林茂旭也不敢轻易的激怒他。
强者自有强者的道理。
所以，林茂旭宁愿舍近求远，采用循序渐进的模式。
“林董……”徐助理走到他的面前，轻声说道，“我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所以，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我真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扶持林中这样一个废物呢，他德不配位，根本不能帮您完成大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