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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老古董的语气越发严厉：“四阶到五阶，乃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一旦突破成功，就会产生种种难以预估的变化。将之形容为一种蜕变，也不不为过。一个蠢货，如果能够到达五阶，说不定会觉醒成为天才，同样的一个天之骄子进入五阶之后，说不定发现自己只是个泛泛之辈，再无寸进。”
“这……”从老古董的言语中，陆征可以听出，他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吓唬自己。
看来的确是陆征想的太简单了，老古董能说出这种话来，足以说明在他看来，不管陆征使用什么手段，都必然是有去无回的那种。
不过旋即一个疑问产生在陆征脑海，当即陆征问道：“前辈，这能力者的阶段区分，应该是近代的产物吧，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那有什么好值得奇怪的！”老古董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都是一样的东西，不过是叫法发生了改变而已。这四阶到五阶的变化，就类似于我们那个纪元，修行者的金丹期。一旦金丹结成后，自有妙法无穷尽，这也是由人，向仙转化的第一次蜕变！”
老古董的回答，无疑并不能让陆征感到满意。
就算这
真的是老古董推演出来的，可推演的范本又是什么。
按道理说，老古董借用一些秘法，将灵魂寄居在妖魂之中，沉睡了一整个纪元，然后才从陆征的识海中苏醒。
那也意味着，这中间的记忆，他应该是完全断档的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