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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许芳听杨凡说的煞有其事，且她也不是文盲，自然知道这些，顿时缓缓抬起头来，眼泪汪汪看去。
莫非杨凡还真的懂医术？
杨凡作为年轻的武道宗师，已是非凡，能在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成就，背后肯定大把的时间都在钻研武道上，又岂会研究医术呢？
“可是什么？”许芳颤声道。
叶嫣也望着杨凡。
“可是，在我们修士眼中，这些都不算死亡，唯有神灭，才算彻底死亡。”杨凡说道。
“神灭？何为神灭？”许芳听得一愣一愣的。
“每个人都有神，你可以理解为元神之类的东西。”杨凡解释道。
许芳半信半疑，元神她知道，她在西游记里看到过，齐天大圣孙悟空不就会元神出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