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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继续走着,再次停在那幅硕大的壁画前,老人和狗紧随其后,昏迷中苏醒的年轻人同样跟上。三个人站在壁画前。托克思考着什么,苍老的手在壁画上摸摸点点,另一只手拄着拐杖。大黄狗跟着主人的动作,鼻子贴在墙壁上,嗅来嗅去。古拉斯神色深沉,他只有在做研究的时候才会露出这副表情,可他时不时地看向一旁的老友;王言初一脸懵逼,显然还没从昏迷状态中回过神,不过很快他就清醒,只是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还是无动于衷。
背着一堆勘察道具和电线杆一样杵在原地。
他们站在走廊的尽头。整个遗迹呈走廊形状,笔直的和加长的集装车厢差不多,很像高中时代教学楼与教学楼之间联立的走廊,几乎是一个感觉。走廊上到处是飞奔做游戏的学生,下课后的时光总是千姿百态,有拉手一起跳皮筋的学生,也有默默看着别人玩真人cf却不知道怎么加入的可怜鬼。
古拉斯知道,如果青铜大门不是出口的话,那就只有可怜鬼知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实验不代表试验,托克,这些年你比我厉害多了。”他承认道。
“哪方面?”托克看着认怂的老友,这辈子难见的事请被他碰上了,“这可是我一次次拿命换来的经验。那堆资料可不会告诉你龙族的建筑理念吧。你在实验室里无所匹敌,可真若碰上了,还是我这样的实战派更厉害些,我承认了……不过这些年我倒不希望这样,在生死线上徘徊的感觉很不好,可总归要有人去做这件事……如果换做是你,你也可以。不用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哎。”古拉斯叹了口气。
托克眼睛盯着壁画,余光却一直看着古拉斯。这会儿也有时间给他们叙旧,那些年在卡希尔同窗的回忆一点一点的浮现,可她,回忆更像是在为过去校园里飞舞的花蝶掉眼泪,消散在了六月的大风里。
把两个可怜鬼拉上一起玩跳皮筋的人已经不在了。
“请你不要臭屁。”古拉斯轻笑。